比如,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“什么人?”司爷爷惊问。
白唐深感,想要把这个小助手培养成出色的侦缉警,实在任重道远。
祁雪纯身边的位置空出来,很快又被司俊风的三姨补空。
这时,另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第一排,将手中书包往某个座位上重重一放。
司俊风皱眉,正要说话,祁雪纯已经开口:“如果搜身没有呢?你怎么赔偿我?”
所有的重点,其实是最后一句吧。
“不,很好喝。”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,相比之下,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三天后。
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,以浓密的树叶藏身,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
“搜!”
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,”祁雪纯恭维她:“这不巧了吗,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,眼里闪过一丝伤心,也有一丝不甘。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?”他丢下抽屉,发出“砰”的响声,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